人類將會徹底失去自由並淪為奴隸CR87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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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年1月7日,星期日,1:24

Billy:

Salome­­——歡迎,Ptaah。事實上,我以為是Quetzal,因為你說過他幾天後會回來。

Ptaah:

那是對的,但是他還要缺席兩三天。但還是先問候一下,而且謝謝你的歡迎。

Billy:

那麼Bermunda、Florena和Enjana怎樣?

Ptaah:

他們在接下來的4星期內都不會回到這裡以繼續照看基地。

Billy:

所以Quetzal會在兩三天內回來。

Ptaah:

這就是我所說的,是的。

Billy:

但是我現在有一個問題,這樣我就不會忘記我剛才應該要問的東西。昨晚在大會上,出現了這個問題……但是,我們希望由理事會澄清這點,而我們也認為這應該納入章程。所以如果你能安排理事會來處理這件事,那我們就知道應該是什麼,那會對我們有幫助。

Ptaah:

好吧,這不是問題。

Billy:

然後我想以此開始我們的對話:我一次又一次被問到關於神、眾神和天使這些術語的問題,因為,舉例,這些術語被用在人名書上(注:一本解釋名字含意的書),因為它們在某些評估中也很重要,而我在寫任何文章時都會用到它們。這正是因為它們與某些形式的感覺和情緒是同義的,並使其「共鳴」。這是因為自古以來,地球上的人類就在他們的語言中使用上帝、眾神和天使來表達他們的情感、解釋和許多其他情緒印象,以表示或加強他們在情感、解釋或情緒印象方面的觸動。例如,Susanne在給我的這封信中說,她不明白你自己能讀什麼……

Ptaah:

……是的,顯然有必要對此做些解釋。這也適用於理事會希望以公開和解釋性的方式處理的其他各種問題。但我想稍後再討論這個問題,因為現在你提出的關於上帝和諸神的問題要先討論,你要對此作出回應。

Billy:

是的,這大概很重要,這就是為什麼我想說,例如,當某事只是這樣或那樣而不是其他時,它經常以「我的上帝」這樣的形式來表達。或者,例如當有什麼事發生時「噢,上帝」,或者,例如某件事情即將發生而且無法被抵消時說「如果是神的旨意的話」。但也有這些意思,諸如。「這是神聖的」或「神聖的」、「上帝般的」,或她/他像「一個女神/神」,或「神一樣的」、「半神」或「半女神」。然而,「gottbefohlen」(注:「上帝保佑」)或「sei gottbe-hütet」(注:「受上帝保守」)也經常被人類用作告別問候語,雖然只有少數人——除了有虔誠的宗教信仰外——相信一個想像中的「親愛的上帝」。這只是因為這些表達是出於習慣而使用的,所以是不自覺的結果,沒有給予任何思考。它也與驚人的無知無關,而實際上只是與習慣、不自覺和這樣一個事實,即在生活的過程中,在語言的使用中,以及通常在書面形式的重現中,單詞被吸收了,這與人類在聽到相應的單詞術語時自動地聯想和理解某些特定的東西有關。這是由於無意識的思想反應,它自動地、實際地在一瞬間以相應的感覺表達出來,而這些東西觸發相應的行動和情緒,而這些轉而又產生出基於上帝、諸神或天使應該做什麼的感覺,雖然這些東西與任何形式的宗教信仰無關。這只是以一種方式產生,關於一些有益的東西、幸福、愛、保護和快樂的感覺等。

「上帝」、「眾神」和「天使」這些詞語的使用純粹是出於習慣和不自覺,或者是以這樣的方式——比如天使般的、像天使的等等——為了向人類同胞傳達或解釋一些相應的合適字詞術語。每個正常人都以這個方式「處理」這個問題,而不是相信上帝、神或天使,與可以非常好地將上帝、神和天使這些詞語的使用與他們的信仰聯繫起來的宗教信徒相反。

「天使」這個詞——也應該解釋一下——它來自古希臘語言,由「angelos」一詞演變而來,翻譯成德語是「Bote」(注:「信使」)的意思。然而,這被宗教人士重新解釋為天使都是「上帝的信使」和「有翅膀」(注:「beflügelt」),而且他們經常聚集在「上帝的寶座」周圍。天使被宗教信徒視為「善的守護者」,也被視為「保護者」——「守護天使」——甚至是「王子」(注:Fürsten)。

現在,不相信這種無稽之談的人習慣性地使用上帝、眾神和天使這些詞,而沒有考慮到宗教的意義,因為他們通常在講話——以及寫作中——使用這些詞,就好像不自覺地一樣,因為他們在與人類同胞打交道中已經學會了這樣做。另一方面,宗教信徒這樣做是因為他們已經透過他們的宗教信仰習慣了。然而,也有一種情況是,由不相信宗教的人在語言上或書面上使用「上帝」、「諸神」或「天使」等術語,因為人類透過它們理解到一些具體的東西,例如一種能量和力量、某種態度、某種行為、某種習慣、一種情感等,如我已經明確地解釋過那樣。但是你能否從你的觀點和你的理解來解釋為什麼我們使用這些術語,這些術語在Plejaren語言中並不以這種方式存在,因為你們有其他術語來描述它們。

Ptaah:

你說的是對的,而且當然在我們的語言中,我們沒有這種德語形式的上帝、神和天使的這些術語,但是自從我們來到地球,它們就被賦予了。因此,我們早期的祖先創造了詞彙概念,這些概念一直在我們的語言中使用,同樣地在我們所有的語言中。因此,我們所熟悉的地球上的術語「上帝」是「Geha」、「眾神」是「Geharu」、「天使」是「Anges」。然而,自古以來,這些術語都伴隨著一種解釋,即它們都是人造詞彙,所指的是幻想、不存在的,也就是想像中的實體形態(注:Wesensgebilde),被錯誤且不正確地稱為「所有存在的創造」(注:Erschaffung aller Existenz)。E…

Billy:

……「所有存在的創造」,我想這肯定指的是創造(注:Schöpfung)吧?

Ptaah:

透過我的研究,我發現了非常古老的石雕人像,上面有奇怪的符號,我們的專家認出這些石像有320,000年的歷史,而這些石像證明了一個事實,即相當明顯,即使在那個時候,地球上也有人類崇拜的東西。我在回到遠古時代中發現了一些較高等生物(注:Wesen)的最早的名字,當時我聽到一個北歐民族在一個群體的會議上提到了「Olann」這個字詞。自古以來,我還沒有發現任何這樣的說法或描述,以這樣的方式表明,以至於「上帝」、「眾神」和「天使」等術語被以一種方式理解為創造(注:Schöpfung),或者,就所謂的「天使」等等而言,被理解為與創造有關的(注:schöpfungsbedingte)實體存在(注:Wesenheiten)。同樣,你也只能以這種方式使用這些術語,讓地球上的人類明白什麼是需要解釋和理解的。「上帝」、「眾神」和「天使」這些術語首先都是基於信仰的詞語,特別沒有價值,我將其描述為「過時的」,而且它們是基於這樣一個事實,即它們所指的是早期被認為是萬物、因此也被認為是天地的「創造者」的人類。根據我的研究,很久以前,一些聲稱自己是所謂神的人類顯然崛起了,以一種方式灌輸和撒謊,並誤導地球上的人類。因此,「上帝」、「眾神」和「天使」這些術語很可能是在非常古老的時代以這種方式創造出來的,但在古老的語言中,「Olann」在我看來,它被認為是 「萬物」(注:「Allwesen」)或類似的東西,與多個「神」的意思相同,即根據今天的理解,「上帝」和「眾神」這兩個術語應運而生。但我不能說這是真的如此,因為這只是一種怎麼會這樣的可能性,但要證實這點需要花很多時間,我沒有時間可供我使用。

Billy:

其實應該把這一切都弄清楚。

Ptaah:

這是正確的,但如果我現在使用上帝、眾神和天使這些術語,那只是因為我們在特定的語境中談論到它們,就像你自己只有在解釋某事時使用這些術語那樣。我們之所以在我們的談話中也使用上帝、眾神或天使這些術語,是因為地球的人類把這些詞語想像意味著人類錯誤地想像出來的更高的價值,如愛、祝福、忠誠、心態(注:Mentalität)和幸福。然而,自古以來,這只與灌輸地球人類的無價值相對應,這是故意捏造的,目的是為了製造出一種依賴和恐懼的妄想,由此出現了奴隸般的統治和控制,並支配著人類,他們在信仰的妄想中沒有察覺到這點,因此沒有意識到他們都被不符常規地欺騙和誤導了。因此,妄想的幻想和錯覺在地球的大多數人類當中是司空見慣的,就像有意識、欺騙性和有目的的謊言和欺騙一樣——但也包括蓄意的欺詐。正如我從地球宗教的歷史中學到的那樣,「上帝」、「眾神」和「天使」都是早期透過假設和由此產生的信仰而創造出來的詞彙概念。基本上,這些術語都是透過誤解創造出來的——這從根本上相當於偽造,正如所有宗教書籍的情況也是如此——基於這樣一個事實,即某些人類高度地受到尊敬,因為他們……

Billy:

……能吃的不僅僅是麵包,就像我們說的。這句話的意思是,人類能做的事情比人類有能力做的平常事要多,所以不僅受到高度重視,而且被視為並尊敬為一種特殊的東西。甚至在早期,早期人類觀察和看到他們無法解釋的東西、動物或其他東西,並因此錯誤地認為他們/它們是高等生物。很久以後,人們用「上帝」、「眾神」和「天使」等術語來稱呼這些東西,雖然其起源非常早,而且大概無法弄清楚哪些術語或字詞的概念是用來形容這東西的。

Ptaah:

這再一次是對的。

Billy:

因為這是真相,但直到遙遠的未來,人類的大多數才會傾聽它,這將繼續造成災難,也會因為人類的過錯而付出許多人命的代價。但是,正如我已經說過的那樣,有關這方面的警告根本一直沒有被聽見,所以,對我來說,公開這事並大聲疾呼未來會發生什麼也毫無意義。以個人名義做這種事不適合我。

Ptaah:

你也在說將會怎樣。此外,你親自公開也不好。就像你是個小男孩的時候就決定永遠不這麼做那樣,而是靜靜地傳播「真理的教導、創造能量的教導、生命的教導」,只有這些才是正確和好的。以這種方式,你也可以避免釋放任何目前仍處於保密狀態的知識。

Billy:

我也沒打算公開。我對這一點無論如何都不感興趣,因為我不是一個渴望出名的電影明星,也不是一個渴望在公眾面前顯得特別或「偉大」的人。這麼說就夠了,即我不得不為了攝錄工作了三次左右——日本、美國和墨西哥——還有幾次為德國分部的採訪,這一切都是因為你們想讓我這樣做,並且認為有必要讓人們知道你們在這裡努力確保真相最終滲透而和平在地球人民之間建立起來。你們甚至試圖透過我聯繫了三個特定的政府,以便透過我提出你們對全球和平的建議。每件事都應該是這樣的,即你們不想與外來者進行任何方式的接觸,所以我只能作為一個中間人行動,而就會知道你們Plejaren是背後的一切。但是美國政府的那些負責人,我們第一次寫信給他們,Wendelle、Lee和我——是的,是美國,當然——發現無可避免提出愚蠢而又渴望權力的要求,這是你們無法接受的,因此在建立聯繫之前就撤回了你們的努力。因此,沒有聯繫其他兩個政府,即……和……,因為在那個時候同樣的事情會發生……,而與……一切都會被嘲笑,因為真相不被接受,而且缺乏認識它的智力。此外,這是因為政府高層中的那些大多數認為他們自己是高於人民的終極,並反正只把他們視為愚蠢、瘋狂和沒有受過教育的白痴,就像他們Pappenheimer(注:不確定具體的意思)一樣 。

Ptaah:

很遺憾。……——……再一次,你對事態的判斷是正確的。但是,如果美國沒有以這種苛刻、自私和霸道的方式做出反應,我們本可以做很多事情來為地球上的人民帶來和平。但是,由於美國人的傲慢自大及統治世界的意識,一切都付諸東流,一切都以舊有的方式進行,這意味著那些諸如烏克蘭、中東和不久的也門等帶來死亡、痛苦和破壞的戰爭繼續。不幸的是,這是無法被阻止的,而我們試圖透過你傳播和解的話語都失敗了。而又是霸權主義的美國,它也已經失敗並且未來也會獲得盟友以更進一步擴大其對世界的統治和戰爭行為,這將很快在也門開始,它將成為下一個目標,因為美國認為自己扮演著世界警察,可以這麼說,侵略地好戰,正如危險也威脅著遠東那樣。大概沒有必要對此進行更詳細的解釋。不過,我現在確實想明確指出的是,FIGU頻道將於今天啟動,de……

Billy:

……我已經讓Michael注意此事了,因為他正在做這項工作。

Ptaah:

然而,重要的事情是,如我認為而且這可能是必要的那樣,一切都以FIGU協會的名義進行和推廣。也應該明確地提到,我們與外來者和他們的不明飛行物沒有任何關係,我們嚴格地遠離他們,並不允許他們以任何方式定位我們。同樣重要的是要提到,我們不是來自這個太空中的一顆行星,而我們的家園Erra在不同維度的ANKAR宇宙的太空中,它屬於由7個不同維度的宇宙組成的同一個創造(注:Schöpfung)。

然而,就那些擁有高度發展科技和飛行設備的外來者而言,正如我所提到的,它們在地球上被稱為不明飛行物,自古以來就被觀察到,但是,從地球的角度來看,他們整體高度發展的科技遠遠不如我們的,我們與他們保持距離,所以與他們毫無關係。外來者無法在視覺上或聽覺上識別到我們,也無法以他們尚未開發的任何技術、設備或雷達識別到我們。他們也無法確定定位我們,或以其他方式探測到我們的存在——就像地球的軍事力量一樣,他們在仍然非常原始的地球技術方面遠遠落後,他們甚至無法認識到自上個世紀中葉以來產生的發明的真正成就。對地球人來說似乎非常未來的外來者科技,也遠遠落後於我們,因此他們也無法定位我們。更不用說這個事實,即他們的科技——遠不如我們——也使他們無法進入我們創造(注:Schöpfung)的7個宇宙的其中一個維度結構,所以當然無法進入到一個陌生創造(注:Schöpfung)的一個維度。這是因為他們缺乏各種宇宙的維度的必要同步的知識,這將使他們能夠改變到另一個宇宙。我們也知道,他們並不知道有無數的創造(注:Schöpfungen)存在於無盡(注:Endlosen)的絕對虛無(注:Nihilo)中,正如我們知道他們並不知道有七重不同大小和層次的絕對形式(注:Absolutumformen)的發展那樣。我們的祖先在古代他們自己就已經在這方面有了方向,因此這使得我們的祖先在很早的時候就保持謹慎和克制,我們也繼續以同樣的方式這樣做。我們Plejaren和聯盟的所有成員都非常小心地確保沒有來自這個DERN宇宙的外來者可以進入我們的ANKAR宇宙,從他們那裡不可能有任何好的期望。我們Plejaren和整個聯盟的成員都是完全和徹底地和平的,所以我們不想任何好戰分子入侵我們的ANKAR宇宙。然而,我們不知道在這個我們稱為DERN的宇宙中,外來者——我們出於安全原因而避開他們——能夠在多大程度上滲透到過去和未來的維度,從而也操縱它們。我們在這方面所知道的一切,可能是令人恐懼的,也可能是未知的,所以促使我們與你以這樣一種方式保持接觸和溝通,即整個事情總是在每一個情況下都在時間和地點上偏移掉,並以這樣一種方式安置,使我們與你在一起的存在不會被外來者掌握。然而,就地球上可能暗中隱蔽的企圖而言,我們也以這種方式確保了這點,也就是即使是電子設備也無法進行任何形式的記錄。當我們在中心或其場地周圍走動時,以及當我們在建築物中尋找你時,情況也是如此,例如,在某些情況下,住在那裡的人發現了,但外來者仍然無法找出我們 。

現在要解釋的是,我們也採取了預防措施,也代表委員會,即在你離開之後,你和我女兒Semjase的所有照片和錄像資料都從過去刪除掉,而取而代之的是9年前發布的那些偽造的……以餵給他們的未來科技——不是由我們做的。所以,如果在遙遠的將來有可能滲透回到過去,那麼只有那些已經被……作為偽造品發布的東西才會被發現。

Billy:

我不明白此事?

Ptaah:

你得以和我女兒Semjase合作製作的影片和照片都被蓄意地偽造和操縱到過去,而實際的則被刪除掉,以這樣的方式,偽造的則會被完美地重現,就像它是真實的一樣,如果以後在未來有可能進行搜索的話。

Billy:

儘管有你的解釋,我還是不明白你在說什麼?

Ptaah:

這是關於一……

Billy:

對於地球上的人類來說,這仍然是在未來的事情,但是現在可以做些什麼呢,因為……但是關於這點,為了我的理解,你有必要更詳細地解釋這一切。

Ptaah:

我可以這麼做,但你一定可以……

Billy:

……我明白──沉默是日常。……好,就這樣吧。

Ptaah:

整件事比你想像的要複雜得多。你知道,無論男女,偽造者都從我們的對話報告中獲取了很多你檢索並記錄下來的有趣信息,然後錯誤地重寫並錯誤地聲稱這是他們自己的「知識」。在這方面,我注意到,即使是知名人士也不避諱這樣做並且這麼做。

Billy:

這並不困擾我,這就是為什麼我也不擔心。地球上有那麼多的人在偷竊、偽造、幻想、扭曲和撒謊,還把實際的真理當作謊言和欺騙來侮辱,以致外皮正在破裂。當我想到,自從寫作藝術存在以來,充滿幻想的謊言和欺騙的宗教書籍就被寫出來了,這導致了無數信徒的宗教瘋狂,以及宗教仇恨、宗教狂熱主義,自古以來,導致了宗教戰爭、宗派團體的大規模自殺,以及宗教迫害和宗教種族滅絕等。——就像阿道夫.希特拉和他的同夥在世界大戰中一樣——那麼我懷疑地球人能否把任何類似理性的東西稱為他自己的。自遠古以來,對真相的偽造,以及對各種書籍和著作的偽造,以及對各種繪畫、物品和商品的偽造,一直是地球人的普遍做法。所以,毫不奇怪的是,我們的接觸報告或其中的一部分被竊取、偽造和濫用,而反過來譴責為謊言和欺詐、騙局和幻想。不幸的是,這種邪惡和骯髒的陰謀都是世界範圍內的制度所固有的,也就是說這是許多地球人根深蒂固的制度,並吸引那些只想出名、想偉大,也想賺數百萬美元、法郎或歐羅等的人。隨著人口過剩變得越來越多且越來越廣泛,這些謊言、欺詐和偽造等的傳播速度也越來越快。只不過就怕這樣的假冒份子,別人也會用同樣的仿冒品打敗他們,所以有激烈的競爭,他們無法控制,驅使他們去偽造、撒謊和欺詐。例如,那些聲稱與你們有接觸的人,或者那些聲稱能與外來者直呼其名並被允許乘坐他們的不明飛行物的人等等,都證明了這點。而以這種方式,這些謊言、欺詐和幻想往往未經檢查就被採納,並傳播給公眾,由此,所有說謊者、騙子、造假者和幻想者不僅可以用虛假的證據鞏固他們的虛假地位,而且不可避免地成為看似被選中的明星接觸者,他們也製造和傳播深奧、嚴格的宗派救贖應許。

Ptaah:

這也是相符的,但實際上仍然重要要提到的是,關於你周圍發生的事情,為了保存周圍發生的事實和真相,還有你與我們接觸的這些年,所有的事情都應該由相關人員書面記錄下來,並以這種方式記錄下來,以及這些和那些成員與你的經歷。雖然其中一些內容包含在談話報告中,但對於整個記憶內容來說,將發生在你周圍的事件的個別情節記錄在單獨的書面作品中是很重要的,這樣就可以用明確地相關的Überschrift(注:可以是「頭銜/標題」)來指出記錄的相關內容。自……

Billy:

……不好意思,這裡的「Überschrift」可能是指「標題」,也就是「書名」對吧?

Ptaah:

是的。

Billy:

這就是我所想的,而我也是這樣理解的。但是怎麼可能寫出這樣一本書呢?事實是,除了幾個之外,所有目擊證人都已經死了。在地球上,人類通常不會達到瑪士撒拉(注:《聖經》也有記載的長壽之人)的年齡,就像你們Plejaren的情況那樣。

Ptaah:

這是正確的,但少數人,正如你所說的,仍然可以見證別人所目睹的。

Billy:

我想是這樣,但是誰來寫這樣的書呢?

Ptaah:

那些認為自己注定要這樣做的人會有興趣。它也不是絕對必須對應於一本書,因為一份關聯的著作也足夠。

Billy:

我想你是指宣傳冊子,也就是Klappenwerk(注:也許是類似小冊子的東西,但不知道具體如何翻譯)或什麼的?

Ptaah:

這是我所想的——是的。

Billy:

啊哈——這也許是可能的。如果能找到從事這項工作的人,也許可以從接觸報告和為數不多仍然有目擊證人的故事中編寫出類似的東西。可以是任何人,也可以是一個非核心小組成員的人。

Ptaah:

這是可以想像到的,但如果它是一名成員就好了。

Billy:

讓我們看看,也許結果會有來自核心小組的人真的感興趣。但是不要去想它,因為我仍然對這樣一個事實感興趣——正如我們之前所說的——那些從你們ANKAR宇宙逃到我們DERN宇宙的叛逃者,儘管他們叛逆,但他們總是以這樣一種方式行事,即他們從不參與到任何擁有比地球人高度地發達的科技的外來者當中,這些外來者可能有機會搶佔叛逃者的科技。然而,在許多千年的時間裡,他們一直呆在他們自己之間,沒有被外來者識別出來,如他們被地球上的人類識別出來那樣。為什麼會這樣發生呢?

Ptaah:

為了確保他們自己的安全,逃亡者的所有派系都遵守了以前出於安全原因而做出的決定。

Billy:

好,很清楚。——但是我不認為你現在這樣公開地說出你剛才說過的話很聰明。你不覺得這件事應該繼續保密嗎?而我應該在回憶和記錄談話的時候用上點點?

Ptaah:

不,因為正如我之前提到的,我受理事會委託,現在公開談論這件事,並給出實際上的事實,因為你——只是世俗的說法——現在……所以它現在即將到來了……(注:應該是已多次暗示的Billy的離去)

Billy:

但是我會在回憶和記下來的時候用上我的點點,而且,一切都有結束的時候。但我想知道你所解釋的是否真的有任何好處,即使這是理事會所希望的,還有如果我在回憶談話時根本不這樣做是否會更好……

Ptaah:

……不,因為理事會是這麼決定的。現在應該公開陳述事實,因為……

Billy:

那就這樣。

Ptaah:

原意真的是要的,而我認為現在也非常重要,這就是為什麼我幾個月前就開始公開指出,我們與外來者和他們的飛行設備沒有任何關係。

Billy:

但你沒提到理事會認為有必要這麼做。

Ptaah:

?

Billy:

真的——你什麼也沒說。

Ptaah:

——不好意思,那我真的沒說此事?

Billy:

實際上是,沒有。

Ptaah:

那麼我忘了說。這是不幸的。

Billy:

沒關係,事情就是這樣發生。

Ptaah:

這仍然是不幸的,而且我不想對你隱瞞任何事情。

Billy:

這樣就好,不要怪責自己;就像我們說的,在最好的家庭也會發生這種事。此外,我們倆都在一個可以忘記事情的年齡,不會怨恨我們的。

Ptaah:

確實如此,而且它的發生並非有意為之。而我要說的是,我們對地球大氣層狀況的最新調查表明,它已經變得非常不穩定,這已經導致人類、動物、生物和其他活物因呼吸衰竭而不可避免地死亡。由於各種化學氣體的毒害,地球的大氣是如此的有毒,以至於所有生命形式實際上都在其呼吸中受損,從人類到動物、生物和所有普遍的生命形式,到所有屬和種的植物,一直到最低的形式。你不應該只是把它憶起並寫下來,而是要讓全世界都知道,因為為什麼會發生這種情況的事實對所有人來說都是完全隱藏的。

Billy:

是的,你是對的。但現在還有別的事情:許多地球上的男女都成為癡呆症和阿茲海默症的受害者。Sfath告訴過我,這經常發生,因為自我思考的萎縮,這是由於一種信仰導致的虛幻思維的結果。這種信仰,正如他所說,可以是宗教的,也可以是世俗的,但無論哪種情況,它都會導致腦組織萎縮,並以某種方式變得「鈣化」和不穩定,導致循環系統問題。而且如果我沒記錯Sfath的解釋的話,他說過無論哪種方式,信仰都會損害大腦,使其完全無法進行正常、健康和獨立的思考,只能沉溺於與現實脫節的虛幻思想。這最終會導致一種不可阻擋的老年神志不清,正如他解釋的那樣,我記得很清楚。

Ptaah:

我真的不需要再解釋此事了,因為你說的就是實際上那樣。這是由於而且在很大程度上是因為仍然有自然形式的癡呆和阿茲海默症,但這些都是罕見的,而在這些形式中,大腦的穩定性會下降,而且這些形式可能是疾病或事故的結果。

Billy:

還有什麼需要解釋的,作為醫生你可能比我做得更好,那就是癡呆和阿茲海默症之間的區別。對於我來說,我只知道阿茲海默症是神經細胞的損失嚴重地影響腦組織,導致一些過程和斑塊,但癡呆可能首先發生,它也會因為循環系統紊亂而對大腦造成損害。但我記不清Sfath是怎麼解釋的了。我還想說,我的記憶力也惡化了,因為從那時起,當我中風後,我很難記住別人的名字或其他任何事情。

Ptaah:

這是可以理解的。

Billy:

雖然這會讓我擔心。

Ptaah:

這類事件只能——如果有的話­­——通過你自己的努力來改變,但你已經承擔了自己的責任並且取得了比許多中風患者通常所取得的更多的成就。這類事件我們也都知道,而且在任何可以想到的年齡都無法避免。

Billy:

我知道這點,Sfath也解釋過這點,當我們曾經談論這些事情的時候,因為有人問過我此事,在他的家庭裡發生過這樣的事情。

Ptaah:

我想另外解釋的是:癡呆症和阿茲海默症與腦中風的健忘完全沒有關係,就像,相反,宗教或世俗信仰經常導致癡呆症,從而導致阿茲海默症,從而引發它,因為信仰阻礙了自己的思考,從而損害大腦活動。

Billy:

但這可能會引起爭議,尤其是宗教專家和其他沉迷於妄想思考的信徒。但事實是,一種信仰,無論是宗教的還是世俗的,往往都會導致癡呆和阿茲海默症,這是一些地球人不想理解的事實,而你父親Sfath已經向我解釋過了。他說過,尤其是信仰,因此人類的虛幻思維,可以導致癡呆,也導致阿茲海默症,還會導致維他命、礦物質和微量元素的缺乏等。

Ptaah:

不幸的是,真的確實如此,這種信仰,如果堅持多年,就會導致癡呆和阿茲海默症。但也有其他因素,主要是化學的環境毒素、肥胖、缺乏鍛煉和高血壓。在零食和食品方面也有太多的甜味,但也有不穩定和不可避免地相關的抑鬱、缺乏維他命、礦物質和微量元素,正如你正確地說的那樣,在即將到來的時間裡,食物中越來越缺乏這些東西,以及過高的「Alfumek」水平導致癡呆,結果也導致阿茲海默症。

Billy:

你能說出最重要的維他命、礦物質和微量元素的名字嗎?還有解釋一下「Alfumek」是什麼意思,因為地球人可能不知道這點。據我所知——如果我沒記錯的話,如Sfath向我解釋的那樣——這是一種氨基酸,是維他命B系列的一部分。但我不能準確地記住他所有的解釋。

Ptaah:

不過你的記憶是正確的;它是維他命B6、葉酸和B12,也就是你們所說的「含硫氨基酸同型半胱氨酸」。

Billy:

而如果體內的值過高,會對機體產生負面的影響,Sfath說過。

Ptaah:

正確。但就維他命、礦物質和微量元素而言,這些營養素對整個身體及其有機體都很重要,身體需要它們,如你所知它們的名稱如下:維他命A、B1、B2、B6、B12、C/抗壞血酸、D、E、K。纖維、蛋白質、脂肪、礦物質、碳水化合物、微量元素、矽/硅和水都非常重要。重要的有蝦紅素/蝦青素、硼、生物素、軟骨素、氯化物、鉻、輔酶Q10、鐵、葉酸、甘氨酸、葡萄糖胺、碘、鉀、銅、鈣、薑黃、賴氨酸、L-蛋氨酸、鎂、鉬、錳以及煙酸、鈉、月見草油、Omega-3脂肪酸、泛酸、磷脂醯絲氨酸、硫、硒。

Billy:

謝謝你,這就夠了,但接下來我想再次強調最近透過與Michael的談話而出現的問題,即你們的ANKAR宇宙不僅僅存在於我們DERN宇宙的不同維度中,而是在我們的創造(注:Schöpfung)的7個綜合宇宙的整體空間(注:Gesamtraum)中完全不同的宇宙。所以這與這個事實毫無關係,即我們的宇宙除了現在之外還有無數的過去和未來維度,就像創造(注:Schöpfung)的7個宇宙的情況那樣。

Ptaah:

這大概是正確的,但在那些以正確的方式處理這個問題的科學家理解這一點之前,仍然需要一段非常長的時間,而且只會在遙遠的未來。因此,當外來者讓他們的存在被感覺到時——即使來自遙遠的未來——他們也將與我們毫無關係,因為我們將會與他們保持距離,如你所知。此外——這是理事會的一個決定——當你走了那時,我們將永遠撤離這個DERN宇宙。如果你被更詳細地問到,在這方面也真的不需要有必要的知識和披露以及中肯的啟發性回答,你不應該談論。

Billy:

但是有一個問題,關於3999年是什麼樣子的,如果……(注:Billy離世後,Plejaren會永遠離開,但Nokodemion的精神體仍然會繼續留在地球化身完成使命,直到3999年為止)

Ptaah:

……談論它是不好的,但可以說,在這方面,一切都是如解釋過的那樣,並且會發生。

Billy:

所以就這樣,那麼好。至於你所說的那些話,我一輩子都保持安靜,還有Sfath告訴我要保持沉默的一切。然而,有時就這樣保持沉默是困難的,特別是當事情發生時,結果已經事先知道,而如果我們一開始就聽取作為警告的解釋和所說的話,並採取合乎邏輯、理性和明智的行動,這本來是可以避免的。不幸的是,它也繼續以這種方式發生,這是錯誤的行為方式的結果,如果錯誤的行為方式繼續下去。此外,我還經歷過,也許,如果很多的話,給予的建議被遵循了一兩次,但後來又放棄了,這就導致了明顯地可以預見和警告過的邪惡。例如,大約120年前的西南非洲也是如此,自1880年代以來,德國一直是那裡的殖民大國,Sfath警告了德皇威廉二世不要繼續騷擾當地人,而且不要煽動各種族群相互對抗。那時候,德國移民在那裡,掠奪越來越多的土地,並成為無比邪惡的種族主義者,就像納粹對猶太人一樣,這是在奧地利人阿道夫.希特拉的贊助下進行的——為什麼善變的德國人會屈服於這個外國人,就像他們自1945年以來對美國人所做的那樣,這對我來說仍然完全是一個謎。今天,美國和世界各地的新納粹和德國政府的那部分人一樣虛偽,不實和欺詐性地「宣布」自己是猶太人和以色列的好朋友,但實際上恰恰相反。儘管事實是,他們乘坐飛機前往以色列是由納稅人買單的,也就是人民的開銷,並虛偽地假裝是「好朋友」,特別是內塔尼亞胡,他的野心的妄想Bermunda已經弄清楚並確定這個人痴迷於權力、妄想,而且絕對地肆無忌憚,並願意從大量的屍體上走過 。

而在德國,對猶太人和外國人的仇恨不是最近才再次爆發的,但前段時間又開始了,並再次上升。在這方面,仇恨的激昂演說將越來越多地在公開示威中曝光,並造成不愉快。即將發生的事情的原因還在於,新納粹認為這是分裂不和的德國政府向澤連斯基提供武器和金錢的錯,他身為一個猶太人,在世界各國乞求武器、彈藥、其他戰爭物資和金錢,而各國政府實際上都給了他,像往常一樣,沒有得到有關人民的同意,因為他們根本沒有被問過。據我所知,澤連斯基也將在不久的將來訪問瑞士,當然他也會在幕後乞討,這當然不會公開說出來,但實際上會這樣做,並且會在與他會面時影響某些想法。Bermunda告訴我不要對此說任何事情,因為……

Ptaah:

這也是正確的。

Billy:

而對於這點,我想強調並明確地說:當我說某些事情時,它對我而言從不與觀點、意見或偏見有關,因為我只陳述現有的事實,並且總是我親眼看到的、我被告知的、我親耳聽到的或者我讀到的。我不會擅自表達個人觀點、意見甚至偏見,所以我對我所說和解釋的一切都保持完全中立。而所有了解我本人的人都知道的一點,這就是為什麼我冒昧給你讀Stefan Hahnekamp的話,這是他寫——沒有我的參與,沒有我的任何提示等等——給你們的。來聽聽他是怎麼寫的:

關於「Billy」Eduard Albert Meier的不偏不倚

Stefan Hahnekamp,澳洲

許多從接觸報告中認識Billy的人都知道,他總是非常客觀地談論一件事,從不讓他個人的敏感性影響他對一件事的判斷,而是從不拐彎抹角地說真話。然而,他所說的真相往往不是正面的,但這並不是因為他只看到負面的一面,而是因為他的任務是帶來「真理的教導、創造能量的教導、生命的教導」,這繼而也需要提出這塵世上的弊病。當然,指出負面的事實和真相並不會讓人感到幸福,而往往會錯誤地導致人們認定Billy的陳述存在偏見,因為他的負面陳述被投射到一人自己的人格上,或者投射到一個同情自己的人身上,而現在在更糟糕的燈光下呈現出來。所以Billy所說的被看作是一種攻擊和偏見,雖然客觀地說,這「只不過」是真相而已。

Billy的不偏不倚適用於國家、政府、政黨、組織、機構和各種團體,也適用於個人。例如,一些細心的接觸報告讀者會注意到,Billy對兩位美國前總統唐納德.特朗普和巴拉克.奧巴馬說過好話和壞話。當然,說同一個人的好或壞與善變無關,而僅僅與這樣一個事實有關,即所有的人類或多或少在他們的行動和行為中都做了一些建設性的好事或破壞性的壞事。

而既然Billy做事不會只做一半,不用說,他對FIGU協會內的個人也是不偏私的。如果有人認為他們可以通過為FIGU做這件事或做那件事來獲得Billy的青睞,從而希望在FIGU獲得更好的地位或優待,那麼這是絕對不可能的。偏袒、偏見——以及對個別人士的歧視——在FIGU中是絕對不可能的。任何了解Billy本人的人都知道他自己過著不偏不倚的生活,雖然他的不偏不倚經常僅在接觸報告中就被識別出來,因此這一點的證據也經常可以在那裡找到。如果你認識Billy本人,你很快就會意識到他對每一位FIGU成員都給予了同樣的尊重和關注。FIGU的成員是個10年、20年、30年或40年的成員,還是只在FIGU中心工作了一年——甚至是第一次工作,都無關緊要。一個FIGU成員是否非常積極地參與使命也無關緊要。雖然Billy很高興FIGU成員以這樣或那樣的行動支持他的使命或FIGU的使命,但他從不會對FIGU成員有期望,所以也沒有產生任何期望壓力或時間壓力。他確實說了應該為這個使命做些什麼,但留下了決定是否真的要做的自由,是否做一些轉變——或者甚至做一些完全不同的事情——一個他沒有提到的主意。如果FIGU內的個別成員犯下任何不當行為,那麼錯誤的嚴重性僅根據不當行為來衡量,而不是根據採取不當行為的具體人士來衡量。因此,當判斷一個行動或行為時,無論好壞,Billy的焦點總是在行為本身,而與之相關的人士作為一個人類根本沒有進入判斷中;在FIGU內外這都適用於Billy——也就是在任何地方。Billy也不區分他對哪些人寬容。如果個別人士的任何行為損害了FIGU或Billy本人,無論是一次還是幾十年來,那麼這件事只是「橋下的水」(注:類似過眼雲煙的意思),只要它目前不再有任何影響。他對過去不愉快的情況沒有怨恨或不好的想法,因為這樣的做法沒有進化的價值,所以是多餘的。Billy體現出對所有人類的不偏不倚,意味著所有人作為人類對他來說都是具有平等價值的。

不偏不倚對客觀現實的看法更加尖銳,並使之能夠識別由同一個人所作的真實和虛假陳述。不偏不倚與「粉絲」或「狂熱份子」相反,他們對某個組織或人士有強烈的偏袒傾向;特別是對政黨、體育隊伍、演員或歌手,因此他們被稱讚到天上,而所有那些有任何批評意見的人都以不愉快的想法受到懲罰。一個支持者、「粉絲」或「狂熱分子」的典型個人/黨派相關的想法是:「這個政黨、這支隊伍、這個演員、這個女演員、這個歌手太棒了!」不偏袒人士(注:Parteilosen,但英譯中這裡的「partisan」卻是指「偏袒人士」)的想法是:「這次政黨的這個說法是對/錯,這次這支隊伍的表現是好/壞,這次這個演員的表演是好/壞,這次這個音樂家的新歌聽起來是好/中等/壞,這次這個人的行動/行為是好/壞」。

Ptaah:

來自Stefan Hahnekamp令人欽佩的發現、觀察和判斷能力。

Billy:

是的,這是真的,而且我也為此感謝他,還有他所寫的東西。然而,這與自我表揚毫無關係;它只是對一個事實的描述,與實際性相符,而我認為這是好的。

但是現在我有些別的事情要說,我已離開這話題了,那就是當權者在人民的頭上做了一些事情,那事原則上應該由人民來決定,並只有他們才能投票決定是否應該這樣做。而在這樣的投票中,就像在一般的投票中一樣,必須明確地指出,在一個實際上真正的民主中,只有真正絕對的全體一致才能有效接受或拒絕一項票選建議,這意味著,如果不分勝負,則投票無效,因此必須取消。這與部分民主形成對比,在部分民主中,只有更大比例的選票或超過50%的多數票才對投票有效,然而,投票必須以書面形式適當規定,只有這樣才有效。

但現在如下:同樣地,德國的統治者也在公民的頭上這樣做,透過偏袒地向澤連斯基和烏克蘭提供武器、彈藥、坦克和金錢,而這是以犧牲德國人民的利益為代價的,他們作為正義的人民,與這一切、種族主義和骯髒都無關,因此也不想與政府中由新納粹組成的那部分人有任何關係。

大約120年前在德屬西南非洲——其面積約為德國的一半,現在被稱為納米比亞——所發生的事,無非是希特拉及其黨羽在1939-1945年世界大戰期間所做的事情,即種族滅絕,也就是大屠殺,還煽動了赫雷羅和納馬兩個部落,他們隨後對德國人發動了遊擊戰。而德國的統治階級和實際上的新納粹所做的一切都是在人民的頭上決定的,這真的是徹底打破了桶的底部。

正如我所說,新的「世衛組織大流行條約」五月將獲批為「國際衛生條例」,被隱藏和秘密地強加給世界上所有國家的所有人民。因此,例如,人類應享有的下列權利將被削減或完全取消並變為無效:

  1. ……此後,世衛組織將會決定人類得到允許體驗和討論什麼。從而,這就中止了言論自由。
  2. ……各國政府必須滿足世衛組織的所有要求。
    然後,世衛組織將決定哪些動物和哪些生物需要接種疫苗或被殺死——所有屬和種的寵物也可能受到影響。
  3. ……世衛組織在未來將以健康證明來管制旅行的自由。
  4. ……世衛組織將能夠在任何時候無視人權、人類尊嚴及其基本價值觀。

這些只是世衛組織整個變革計劃的幾個例子,該計劃正在秘密準備中,如果人民不反對,就有實施的威脅。這一切都是關乎世衛組織的權力,而不是關於人類、動物和野生生物等的健康,而實際上只是關乎擴大世衛組織的能力和權力,這是各國政府和世衛組織負責人想要秘密地執行的。

這是對有什麼即將降臨到人類身上的預示,但在未來,由於「人工智能」的愚蠢使用、實施和有效性,這會變得越來越糟糕,由此,人類最終將陷入困境,並以這樣一種方式被控制,以至於他們將完全和徹底地失去其自由,只會成為政府、當局、安全機構等以及「人工智能」的奴隸。這是未來之曲,而我和Sfath已經在未來瞥見了它的「音符」。而它還會以其他方式如此——並且世衛組織大概也會在幕後參與其中——也就是人類將被規則、新法規和法律等「塞滿」(注:「eingemüllt」),以至於他們的自由將受到如此程度的限制,也就是說他們甚至不再被允許——直言不諱地說——在沒有官方許可的情況下走出自己的大門。這就像人類被剝奪自由地決定自己的商品、貴重物品和金錢的權利一樣,關於「洗錢」的規則、條例和法律已經開始了,這正在被用來作為藉口以剝奪人們管理他們自己財務資產的權利。與此同時,他們將被越來越多的稅收和各種徵稅所剝削,食物和日常消耗品變得如此昂貴,以至於許多人將發現難以「下嚥」(注:Schlucken),以至於他們將不再知道如何進退,將變得貧困,並將讓自己的生命結束。這將會發生,在那些處於高層的人,也就是那些當權者把所收集到的錢——實際上是通過搶劫從人民那裡「搶來的」——花得不可開交時,以至於將會招致債務。不負責任地,從人民那裡「抽走」的大部分金錢都被浪費在偏袒的戰爭援助和其他無意義的事情上,沒有得到人民的允許,甚至沒有通知他們。這一切今天已經在發生,沒有人民能夠決定,而且各國已經在這樣做了,也就是說他們的政府沒有告知人民。而在歐洲,它將以這樣一種方式發生,即歐盟獨裁政權將很快會採取措施,在法規和法律方面,越來越多地遏制所有通過謊言和欺騙與之相關的人的資金流動,並防止他們自由地使用他們的資金,為此,瑞士,跟隨過往執達吏(注:Vögte,從前瑞士的一種職位)的例子,也會出手,因為它已經通過其銀行管理機制做了基礎工作。

然而,這些事件和許多其他事情都是對公眾隱瞞的,甚至是由當局隱瞞,因為人民不允許知道政府高層在做什麼,所以他們只是看到一個既定的事實呈現,這是由當局鬼鬼祟祟地決定的,沒有人民的意願,並且從現在就被實施,人民對此無能為力。而且在世界上所有國家中都是如此,無一例外。而更糟糕的是,如果人民中有人膽敢揭露和公佈當局或其特務和安全部隊的真相,那麼這個人或整個人類群體就會受到欺壓、威脅、受到法律訴訟或者乾脆被高層人物或其特務「幹掉」。真相是不需要的,任何公開談論和傳播它的人都不再確保他們的聲譽或甚至他們的生命,因為那些說出真相的人都被直接不被原諒地「排除掉」。這也發生在那些為人口過剩的真相挺身而出的人身上,他們說出真相,反對那些依靠基於欺詐的世界人口普查的虛假謊言並允許自己被其誤導之人的所有主張。還謊稱,每年只有大約50,000或54,000個種和屬的動物、生物、其他自行行動的生命形式以及大大小小的植物滅絕,但每年大約有60,000個 ——也許是錯誤的——卻沒有說。也不是說人口過剩是歸咎於此的全部原因,因為大自然正在被剝奪其土地和山脈,並建造房屋、公寓、道路、運動場和工廠等。森林也被砍伐和掠奪,即每年約22,000公頃,我計算為2.2億平方米。由於人類的過錯,這不僅破壞掉野生動物的棲息地,而且也使許多野生動物屬和種、野生生物和其他自我行動的生命形式以及最小和最大的植物滅絕。而且人類也是如此不負責任,他們也通過狩獵大幅減少野生動物。不僅有許多狼被獵殺,牠們在邏輯上捕食綿羊和山羊,這些羊一方面由於人口日益過剩需要肉類而被大量飼養,另一方面被驅趕到田野和草地上,此外還有麅子、雄鹿、羚羊和猞猁、獾、野生母豬、野兔、土撥鼠、黃鼠狼、貉、浣熊、野鳥和狐狸等都被獵殺。所有這一切都只是為了能夠射擊和殺死生物的愛好,而不是——正如其虛假地聲稱的那樣——調節獵物數量,反而是為了使其適應人口過剩,人口過剩從1701年開始增加,並迅速而激烈地超過了地球能夠支持、餵養和忍受的極限。最遲在1945年,在希特拉的世界大戰之後,就應該在全世界範圍內嚴格控制生育,以便把25.5億的過剩人口減少到5億左右的正常水平,這是行星地球就其大小和地球人類種植天然食物的肥沃土地而言能夠和可能計算出來的最大值。除了在文明國家合法允許的業餘狩獵之外,在外國和不發達國家——只是射擊和殺戮而已——還有肆無忌憚的偷獵,以消滅所有屬和種的野生動物。這發生在所有所謂的文明國家,特別是關於鹿、雄鹿、岩羚羊、野豬和土撥鼠等的射殺,而在非洲和其他國家,獵捕野味,以及大型獵物和穿山甲等都被射殺,蛇被捕獲還有其他生物被殺戮,以「兜售」它們的一部分作為戰利品或藥用等,或走私它們並在文明國家出售。

Ptaah:

不幸的是,一切都如你所說。

Billy:

是的,而不幸地,我只是在對著風說話,因為很少人會去思考我的說話所表達的東西,更少的人會接受一切並做出更好的改變。

Ptaah:

是的,情況就是這樣,當有人說出真相時,一如既往。然而,非常重要的是,最終要公開地、清楚地、明白地說出來,必要的話要說出來,實際的真相要為人所知,也就是說,什麼是真實的,什麼是由那些責任人向公眾隱藏和隱瞞的。對我和我們的人民來說,地球上的國家領導人可以在沒有相關國家的民眾被告知的情況下秘密地做他們喜歡做的事情,而且沒有他們的授權和允許,這是絕對不可理解的。

Billy:

不幸的是,地球上沒有一個國家真的有能力實現真正的民主,意思是只有一個國家的全體人民才能決定一切,所以當權者的秘密行為是不可能的。在瑞士這裡,同樣,只有部分民主,因為在這裡,同樣,美好的(注:holde)政府也可以背著人民做各種各樣的事情,而這些事情是他們不知道以及被排除在外的。

Ptaah:

但這與民主毫無關係。

Billy:

是的,我知道,此外,回到我們之前談論的事情,我要說——這也是因為你們想讓我做的——我和我們的FIGU成員一起在蘇黎世伯恩Bernhard劇院820多人面前發表了講話。然後我在慕尼黑的Hofbräuhaus做了一個演講,那裡只有1,000多人,然後在維也納的Café Westend的200多人面前。但那都是因為你們想讓我這麼做,否則我絕對不會這麼做。在圖恩也是一樣,在那裡我不得不在學生面前發言。甚至當Anna和Karl Veit、Ilse von Jacobi和Erich von Däniken來Hinwil見我時,我也回答了他們的問題,就像我回答其他「偉人」時所做的一樣,比如來自德國的政治家……和……,多年來,我一直與他保持著密切的聯繫,他向我尋求建議,後來也向中心裡的Guido尋求建議,因為他經常來這裡,只是因為當這些人問我是否願意接受他們時,你們同意了。老紳士們也來了,來自蘇黎世的Fraude博士和來自……的……博士,沒有被邀請就直接出現在中心,而且多年來一直回來。其中兩人隨後去世了,Fraude博士和……教授。

Ptaah:

但還有兩位紳士……,……來自伯爾恩和……,……以及……,他經常打電話給你,還有……和……,他們的名字我也沒有忘記。此外……,也就是,在圖本塔爾,以及……來自……你也不應該忘記4名軍事人員,他們……

Billy:

是的,但他們都要求我不要提及他們的名字,並且不要提及他們與我有過聯繫的事實,他們死後也不要提及。以免讓他們的家人難堪。同時,……以及……和……已經走完了他們的短暫之路。儘管如此,我還是堅持不提他們的名字,因為我答應過他們。我也堅持不說他們在哪裡和做什麼工作,或是死者曾在哪裡和做過什麼工作,所以如果有人問我這些問題,那就毫無意義了。

Ptaah:

是的,當然,我知道你可以保持沉默。我父親Sfath在他的紀事中明確地指出了這點,連同你的許多其他行為,我父親對此感到非常驚訝,雖然他沒有在這些事情上教導或指示你,但你自己獨立地在自己內心解決了這些問題。例如,你明確地這樣對待每一個人,也這樣看待、尊重、欣賞和善待每一個人,即使他們辱罵你和打你。正如我父親Sfath在他的紀事中所記載的那樣,你總是毫無例外地只判斷人的行為是好是壞,但從不以此來譴責一個人。他也指出,你只根據人類的性格來判斷他們,但從不譴責他們。

Billy:

畢竟,這是不正確的,我今天也認為,也就是說,當一個人錯誤或邪惡地行事時,他就會被這樣詆毀或中傷,這是不正確的。無論如何,他是並且仍然是一個人,所以他也應該被當作一個人來對待,即使他犯了刑事罪並受到了懲罰。然而,應始終如此,即做到不這樣傷害人類本身,也不傷害他們的身體和有機體,即絕不應使用體罰、酷刑或死刑。如果這樣做,那麼要求和實施體罰或酷刑的那些人在這方面是有罪的,正如要求判處死刑的那些人和執行死刑的那些人也犯了謀殺罪一樣。每個人的生命都應該絕對不可侵犯——就像任何生命一樣。酷刑和死刑是在古代發明的,與所有的真理相反,透過宗教謊言,作為報復、貪婪和對財富的渴望等的結果,被捏造並虛假地歸因於一個虛構的神,據說祂要求他們如此。而這在所有宗教和教派中都以同樣的方式被編造,並被提升為宗教律法,這很快也進入了純粹的世俗法律中,變成毫無疑問地判處和執行死刑。直到今天,這仍然在各個國家違反一切生命的法則犯罪地在實行,無論是宗教還是世俗的、在基督宗教國家、在伊斯蘭國家和其他信仰的國家。戰爭和恐怖也以同樣的宗教方式幻想著,連同新教徒和天主教徒——基督徒——互相殘殺,比如在瑞士,1530年左右,在蘇黎世和來自格拉魯斯的牧師改革者Ulrich所領導下的兩次卡佩爾戰爭。Huldrych Zwingli,他在第二次戰爭中失去了性命。他不僅被他的天主教的對手抓住,還被烙上異端的烙印、被刺傷、被肢解,然後被燒死。據我所知,這些在瑞士被稱為戰鬥的戰爭,是歐洲最早的宗教戰爭,但在此之前——大約100年前——德國已經發生了宗教戰爭,即胡斯戰爭。

Ptaah:

在這點上我只能同意你的看法,但現在我想與你討論以下關於……

Billy:

你當然可以,但你不應該忘記,你仍然想向我解釋這一切是怎麼回事,說了這會在稍後解釋。

Ptaah:

其實,我已經沒有再想了,但我會詳細給你解釋的。

Billy:

好,但我還有一些我認為很好的東西我不想瞞著你。看這裡:

宗教的作用

發現於Facebook

Ptaah:

有些人真的思考了真相,並將他們思考的結果視覺化。

Billy:

我也是這麼想的。但我認為在Facebook發布這篇文章不僅是好的和正確的,而且是非常了不起和勇敢的。

Ptaah:

是這樣,我也這樣認為。但現在我們應該談談另一件仍然需要討論的事情。

Billy:

當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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